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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彼得堡到斯德哥尔摩》经典语录


经典语录

这很好,因为世上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将你爱怜得疯疯癫癫。

《从彼得堡到斯德哥尔摩》经典语录

今天人世间拥抱的总和,它包容的爱比不上十字架上耶稣分开的两臂。

考试得了低分,*作铣床,审讯时遭到毒打,在教室里讲授卡里马库斯的诗歌,这些事从根本上说没有什么差别。因此,当一个人成年后承担起理应由*承担的工作时,他仍不免觉得意外。*惧怕责任同孩子反感父母的管束具有同样的*质。一个人既不是*也不是孩子,他大概小于“一”。 这部分地说是由职业得出的结论。如果你是银行家,或者驾驶飞机,待你掌握了实在的知识和技能,你保*可以获得实利或者能够安全地着陆。

一个男孩子同眼前的厄运作斗争的唯一方式是脱离轨道。这一点不容易做到,因为父母要阻扰,因为你本人对未卜的前途也不免感到愧惑,更因为它将你同大多数人分开了,而你从喝母奶的时候就形成了这样的看法:大多数人总归正确。这里需要一种淡泊的处事态度,而我从来想得开。我十五岁退了学,与其说是深思熟虑的选择,不如说是一次勇敢的*。我实在不堪忍受我班上那些——同学的,主要是教师的——面孔,所以,一个冬日的上午,课才上了一半,我并无明显的理由,然而却站起身大摇大摆走出校门,我心里明白我决不会再回头了。在那个时刻支配着我的感情的,是因为我年幼,不得不受他人和环境的*纵而对自己产生的厌恶,当然还有因为自由,因为那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无尽头的快感。

论爱 我今夜两次醒来,徘徊到 窗前。沿街的灯酷似苍白的 省略号,企图将睡眠中断断 续续的只言片语串联成意义, 终也难免消失在黑暗里。 我梦见你怀上身孕,虽说 我们多年分居,我仍感到 负疚,撒野的手掌放佛在 抚摸你的肚腹,当我在床边 摸索,寻找长裤和墙上的 电灯开关。灯丝终于燃亮。 我明白,这可把你一个人 抛在那里,在黑暗中,梦乡里, 你镇静地,等待我的回归, 却不因这非自然的间隙 将我埋怨或责备。因为黑暗 将重现光亮无法弥补的一切。 我们在那里结合,受到祝福, 再次合成双脊背动物,孩子是 我们赤身露体的堂皇理由。 未来的某夜,你又会出现。 这时你变得憔悴,消瘦,你 再次来到我身边,我将看见 尚未命名的儿或女。我决不 允许手儿寻找开关。我恐怕

第二个圣诞节 ——为E.R.而作 第二次在海滨度过圣诞。 黑海上,*不冻雪未封。 众王之星高悬在港口屏障 划出的地平线上空。我不能 肯定离开你便没法活。正如 这片纸*我的生存:活蹦 鲜跳,豪饮啤酒,对树叶撒尿, 践踏小草。 在严冬发动攻击之前,我撤回南方, 坐进一家酒吧,我们两人 曾从那里被无声地抛进未来, 依据的是铁一般冷酷的法则: 幸福怎会久长。我用手指在 大理石桌面上追寻你的面庞,远处 织锦上女仙们跳着活泼泼的舞步 炫耀大腿。 你们——如果隔着黑魆魆的 窗口瞧,这放大的墨渍是 你们神祇的象征——会给我们 怎样的忠告?未来已经来到, 并非不堪忍受。事物败朽,提琴手 离去,乐声渐消,日深一日的皱纹 铺展在海面和人们的脸。 并无风吹。 有一

在我的经验里生活从来不是一连串界线分明的过渡阶段,准确地说,它有如滚雪球,雪球越滚越大,某一地点(或某一时间)也就愈加酷似另一地点(或时间)。

我们的教室用拉毛水泥抹墙,齐眉高处有一道蓝*的横线。所有礼堂、医院、工厂、监狱、公寓走廊,无一处缺少这道蓝线,全国各地均无例外。我唯一没有遇到这道横线的地方是在农民的木屋里。我这一生中曾有多少会发现自己在失神地盯着这道两寸宽的蓝线傻看,有时把它当作海平线,有时以为它是虚无的化身。它是抽象的,不具有任何含义。从来没有人问过为什么非有这道线不可。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而在创作这个行当里,你积累的不是知识而是疑团。这是所谓技巧的代名称。在这一领域,知识导致毁灭,天真和成熟的概念混淆不清,恐惧是最常见的心态。所以,我如果按时间顺序或任何暗示直线发展的方式叙述我的生平,那便是扯淡。学校是工厂是诗是监狱是学术是无聊,不时闪出恐惧的光。

诗人,我再重复一遍,是语言赖以生存的工具——或者,让我引用我所敬重的奥登的话说,他便是语言借以生存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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