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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经典语录


经典语录

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 谁也不知道我的快乐和悲伤。 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 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间飞翔,飞翔……

安歌经典语录

于是南北朝诗人何思徵就可以“南苑逢美人”:“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元代的刘铉也可在“乌夜啼”时看望女子裙裾:“只有榴花全不怨东风。暮雨急,晓霞湿,绿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最强烈的一瞥当然来自盛唐,来自无名氏:“石榴花发街欲焚,蟠枝屈朵皆崩云。千门万户买不尽,剩将女儿染红裙。”

那个维吾尔族少女站在于田巴扎的柳树荫下,美也站在那里—红得有些发旧的上衣和头巾几乎遮住了她的美,然而,犹豫了一下,它们又听任美从旧衣旧头巾的缝隙间,隐隐地流露出来,一直上升到她的脸,弥漫到她身前的柳条筐,柳条筐上的木板,木板上的乌斯蔓草—绿绿的,一束束小把的。在我就要转身离开时,她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远远的,是十二木卡姆在唱:“那腰里藏着苹果的眼睛闪*着痴情……当我看到你的眼眉时,像看到了无边无际的草原……”

不同的是,我对蒲公英和碗碟里其他源源不断的蔬果们说的“ 亏欠 ”里没有悲伤,或者因为这“ 亏欠 ”里,没有人去街空的街道吧;也或者因为,在此刻春天的田野里,那个手上系着蒲公英茎串成的手链,嘟着嘴唇,把蒲公英的种子吹向天空的小女孩,也是我。

带女友到伊犁“绿野”伊斯兰风格餐厅,闲闲地喝着维吾尔族人精制雕花铜壶里的茶——清茶倾倒出来的时候,温厚的香料气息氤氲,似乎是它倒出了此刻的黄昏夜*,倒出了餐厅的雕花门楣,让夜*被植物合宜的香味充盈:小杯里茶的异香、黑种草拌的凉粉、表皮上涂了黑种草粉的馕和酥油*的手工*激凌都让女友感叹:“这真是会享乐的闲城啊,老了一定要到这儿来生活!”夸张完她又疑惑,“你怎么老是能在这么好的城市生活?”

第一朵花是何时抓住这个世界的,它经过了怎样的努力和挣扎才得以绽放,并最终决定把自己变成大地朝向天空的无邪笑脸?我们不知道。我们一出生,就已经置身于鲜花盛开的田野,就在“流奶与蜜”之地,有时候,我们对此浑然不觉,但花儿似乎也并无意见,石榴大约并不在意我们把它分归为被子类植物吧。

蒲公英种子是由花茎顶端的头状花序发育而成的,种子成熟后,它顶部就会长出美丽的羽毛状头饰。这种美丽的装置构思的根本是:把自己的基因送到更远更高更好的地方去—蒲公英的子女们天生 适合飞翔,哪怕是最轻微的一阵“ 微风的波尔卡 ”,也会让它情不自 禁掀起头饰,像那个永恒的少女般: 会为了爱情,到天涯海角 会跟随坏人,永不变心。

你那么好,我这么普通,一定是我不经意间做了什么好事,才会遇上你。

你在咬开一枚石榴,汁水在齿间迸裂时,眼里风吹草动,就有了突然了悟;有可能你和我一样,永远都无法真正理解它。但是没关系,如果速度太快,容不下我们的眼睛静观石榴花的世界,我们的身体自会理解石榴,它们之间的默然相知,正如我们的身体和谷物、蔬菜的握手言欢,在我们不知晓处,为我们运转出石榴裙下的世界。

南疆喀什巴扎,是从一口现榨的石榴汁中突现的。当石榴汁鲜红的颜*和甜*清丽的滋味浸过我的唇齿、舌尖、咽喉,到达无边黑暗的肺腑,再抬眼,阳光已重新布置了街道:左边是卖高粱扫把的妇人头巾的深褐,她面前扫把上高粱微微的红晕;右边是卖乌斯蔓草的红衣少女和她街头青春的迷惘;身后是榨石榴汁的维吾尔汉子,他用力时手臂上肌肉隆起,转头看他时,他眼里有笑意相对,那街头传达莫名笑意的眼睛还留有石榴花的颜*……

我是一颗蒲公英的种子, 谁也不知道我的快乐和悲伤。 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 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间飞翔,飞翔……

植物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无条件的,不宜期望任何同情和无偿的仁慈援助,它根本不会枉费时间徒劳地祈求蜜蜂、鸟类和人的恩惠。植物或者比我们更懂得,这个世界上一切和死亡抗争的生命都是为了自己的种属而生存的,决不会为另一种属的开花结果、生儿育女的事业无私效劳;但是植物只能一动不动的命运,注定它得依靠与它者的合作才能完成传播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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