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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渚经典语录

大岛渚经典语录

大岛渚(Nagisa Oshima),1932年3月31日出生于日本京都府京都,日本演员、编剧、导演。

1959年,自导自编个人第一部作品《爱与希望之街》。1960年,凭借剧情片《青春残酷物语》获得蓝丝带大奖最佳新导演奖 。1966年,执导剧情片《白昼的恶魔》,该片被评为1966年《电影旬报》十佳奖第九名 。1968年,拍摄喜剧片《新宿小偷日记》 。1976年,凭借剧情片《感官世界》崭露头角 。1978年,凭借爱情恐怖片《爱之亡灵》 获得第31届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1983年,拍摄战争同*片《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1986年,执导法国片《马克斯,我的爱》,该片获得第39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提名 。1991年,拍摄一部关于大岛渚生长的故乡——京都的纪录片《京都,母亲之城》 。1999年,凭借古装片《御法度》获得第23届日本电影学院奖最佳导演提名 。

2013年1月15日下午3点25分,大岛渚因肺炎在神奈川县藤泽市的医院病逝,享年80岁 。2014年,大岛渚被评为日本电影学院奖会长特别奖 。


经典语录

世界打一开始就是邪恶的。为了将我从这种想法中拯救出来,就必须有人*有什么东西不是邪恶的——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爱”。因此,一般来说我不认可人的存在本身,只认可爱我的人或我爱的人。所以,我的爱常常是热爱。这种爱的方式也许既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其他许多人。但是,或许只有通过与其他人进行爱的交流,我才能活到今天。

幼时,死亡对我来说不是一件遥远的事。三岁时,祖母去世;六岁时,父亲去世;七岁时,母亲的祖父去世——父亲去世后,我和母亲一道寄居在母亲的祖父家。除了母亲,我的父辈、祖辈直系亲属都不在人世了。接二连三的死亡给了我巨大的冲击,使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影。我将悲伤这种情感完全封存在内心深处。六岁时,写有我名字的牌子就挂在了我家门口。

所谓职业,如果说最基本的是要能挣钱养家糊口,那么现在电影导演这个工作是不能成为“职业”的,意即它不是实业,只是“虚业”而已。

我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幻想呢?作为导演拍了许多电影后,这样的幻想就会升级,如果这样想,那么很显然这与电影导演这份职业密切相关。我曾经说过“拍电影就是一种犯罪行为”。拍电影需要劳力和经费,相较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电影收益的不确定*、期待的不可能*显然是一种缺德、一种犯罪。有此认识却仍去拍电影,还将自己的思想装进电影里,这不是犯罪又是什么?

与生者交流爱,恐怕会极大地伤害彼此,因此我将所爱的人当作死者封存。我之所以拍电影,就是因为这么做能抚慰生者与死者的灵魂。同时,通过发现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寻找着能抚慰自己灵魂的方法。到死之前,我还能拍几部电影呢?心里并非没有日暮西山、路途遥远的感觉,但我无论如何都会走向担当你我灵魂的祭司的道路。

在死亡接踵而至的少年时期,我感到自己就像背负了极重的担子一样对生存下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认为这种恐惧至今还遗留在我的内心里。我当时还没有发现:那不仅仅是对生存下去感到痛苦,还蕴含着融入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痛苦。当发现这一点时,我已经融入这个世界并结婚、生子、安家了。

从实际开始拍摄第一部电影到拍了好几部后,我才明白自己将会成为拍什么样电影的导演。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个最为这个世界上的犯罪行为所吸引的人。在对此还没有清楚的认识时,我就常常以某种犯罪为主题拍摄电影了。电影里的罪犯从不得已到喜欢犯罪,或者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犯罪,形象各样。

我无疑正走向死亡。超过常人酒量地喝酒可能是一种慢*自杀。无法拒绝传统社会的我也许只能通过死来寻求解脱。尽管如此,促使我继续生存的是对诸多死者的回忆。从青年时*始直到今天,幼时起就对死亡有着深切感受的我遇见许多人的死亡。我想尽可能地不流露感情,然而对死者们的记忆却一直鲜活地浮现在我心头。难道我只爱死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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