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水瓶錄》經典語錄

三百歲的吸血鬼問兩千歲的吸血鬼： “您為什麼會愛上人？ 他們沒有永生，脆弱而匆忙……” 老鬼淡淡地迴應： “就因為他們沒有永生，害怕死亡，才有那麼脆弱和匆忙。 我愛上的是那脆弱中的爭取和躁動， 我愛上的是那隨時會失去的短暫和恐慌。”

這麼多年過去，已經忘了捱餓的苦，忘了在貧瘠的日子裏沒着沒落的絕望。但有時候，生活會告訴我們，它原本的樣子是什麼。

世界從來沒有變，是我們的心變了。 我們在被時代帶着往前走的過程中，失去了自己。 人*本不完美，故而常常約束。 人心偏向浮躁，因而使它平靜。 時時自省。 與君共勉。

我即眾生，眾生即我。

獨鳧從小就可讀識人心， 所以他可辨真偽。 成年後，獨鳧越發孤獨，友人問何故。 他答： “少年時，心白嘴講白。 青年時，心白嘴故意講黑，心還白。 成年後，心*糊，嘴講紅， 窗紗動，改講黑，*吠，再改橙。 怎麼成年後，人心變七*成玲瓏了？”

喝下去的每一口酒， 都只是為了等待醉的那一天。 夕陽拂過樓宇的輪廓。 還可以多來一瓶吧？ 聽不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卻可以遊蕩在這個城市。 碰見的，真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