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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是一枝花》經典語錄

《禪是一枝花》經典語錄
《禪是一枝花》是胡蘭成上世紀七十年代後期在*居留期間對禪宗第一奇書《碧巖錄》中一百則公案的逐一解明。 八百多年來,*的文學家和思想家們一直都想解明宋代《碧巖錄》,直到胡蘭成,才做成了這番事業。此書對於*禪宗思想的理解,有著巨大的作用。可被視為*禪學的一件大事。 書中表哥、哥哥、妹妹等其實都是胡蘭成自己的化身,如滿天花雨,無處不在。書中的解讀當然仍是胡的文學整體觀念的的一部分,我們可以把它看成一部“禪解”的《今生今世》,亦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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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歡喜一些細節帶來的歡喜了。

不,不負責討好任何人了。

陌上,是等待了的荒。

有很多人,很多事情,過去了就永遠不再來。她只活在我的十六歲,那年的因緣只能說給一個人聽。 所有光*,終將不再。

而我們,往往因了現實生活的種種限制,囿於這無可奈何的小圈子。誰不渴望逃離?每個人心中都有成千上萬匹野馬,但被紅粉世界磨得沒了銳氣,只能醉後跑到歌廳撒野,唱出心中夢想——一如離開北大荒之後的聶衛平,棋風再也沒有殺氣。

人們只知中華料理的品樣豐富多變化,冠於世界諸國,殊不知*人家日常飯桌上對於一碗飯一杯水的感情闊達深厚,也非世界諸國所及。對於米飯與茶水,印度人的是一個“淨”字,所謂妙喜食,與日本人的“貞親”二字,都有一種人世的珍重。比起來,西洋人對於食就只是食慾。而惟獨*人對於米飯與茶水,不止乾淨與貞親,卻還有一種素樸的大氣。西洋人的只是生存競爭的社會,雖然也有助人與互助,他們的生活規則單調得多。他們的看似簡,其實只是陋,看似明快,其實是粗。

雪竇禪師頌雲:*國春風吹不起,鷓鴣啼在深花裡。三級浪高魚化龍,痴人猶戽夜塘水。前兩句是說歷史上充滿訊息。後兩句是說你也不必尋佛,你且只管你自己。但是你若不當佛是師,而是冤家,則思慕佛即是於你自身之親。有李商隱的兩句詩煞是叫人心疼,曰:水仙已乘鯉魚去,一夜芙蕖紅淚多。佛去了也,惟有你在。而你在亦即是佛的意思在了,以後大事要靠你呢!你若是芙蕖,你就在紅淚清露裡盛開吧!

*人的社會是已昇華而有了人世,道德與人世比西洋的真,更是繁簡之理,也比印度的與日本的人士更廣博細緻。所以*人處世做人,成敗死生之機,悲喜得失之情,決絕與灑脫之意,從其表現於歷史上的離亂與承平者來看,乃至單從其表現於文學上來看,皆非他國人的可比。然而如釋迦所言:“一切有情,依食而住。”佛有三十二相,卻是吃相第一。*人的情知與悟,皆報本於餐桌上對於米飯茶水的珍重法。日本人亦叫小孩要撿食米粒。日本且有滴水禪師,珍重一滴之水。

古來忠臣每被奸臣害,善人多遭惡人欺,也要會不善良的好。舊小說裡寫打陣與打擂臺,常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但是這層道理偏是學為聖賢之徒不懂得。他們不懂得聖賢之學原是潑刺的。也不是說善對惡要強硬,而是善與惡皆在邊際上,自然有鋒芒。善是在惡的邊際上,所以小人把善語變為浮辭,而君子則能用惡語亦變為善語。

“桃之夭夭”與“之子于歸”也可以說是沒有關係。民謠有先是一聲長長的“啊!”唱的很高很遠,而什麼字義也沒有,光是個發聲,有一個世界要開始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也等於發聲的意思,只是已有語義了,可以說是發意。但發聲與發意都不規定下文的內容,像風吹花開,這就是“興”。它能不規定花的內容,不是比喻,亦非暗示,本文尚全然是未知,而只是個開始。與本文不相干的一個開始。那發聲是興在風,而發意則是興在於風與花之際,但都不即是說到了花。*的童謠與民歌裡就多有像這樣的發句。好文章都要如此。不但起句,便是寫到中間亦隨處有看似不相干的句子出來,文章就別有搖曳風姿。這通於做人的道理,亦通於一切做學問的道理。

向來*的社會,其*與產業的秩序,是像*書畫與建築的留有很多的空間,讓個人可以容與,好比魚戲蓮葉間,這才是文明的人世,我們今日必要來重建,為了人們的尊嚴

“英雄美人並不想要自己做英雄美人的,他甚至要去迎合世俗,只是迎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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