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门，口中的灯》经典语录

时间的报复是记忆 虽然你可以在很长的时间里有眼什么也不见有耳什么也不听 但当你醒来时过去仍与你不离不弃

“那是因为我已经死了。”他对她说，“当你凝视我的眼睛时，难道你没有发现？当我抚摸你的时候，难道你没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寒意？我来这儿跟你待在一起，是因为我不想睡那种*冷冷的觉，那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头脑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我在等待，等待一种也许永远不会问世的治病良方，治好我的绝症。现在世上仅存几种绝症，其中的一种让我命在旦夕。”

“那是怎样的安宁啊！那是将人阉割、切除脑白质后的安宁，是落拓枣的果实和**嗪带来的安宁。”

即使缺少某些必要的美德，胸怀大志的圣徒或英雄也依然具备殉道者的资格，因为人们最终记得的事情只会是结局本身。当初我坚信自己必须登上卡斯拉山，因为我已经登上了其他所有的山峰。我深谙此举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而那次登山也的确让我失去了唯一的家。可是，卡斯拉向我发出了召唤，我的登山靴在召唤我的双脚。出发时我就知道我的双脚必将登临她的顶点，而下方的那个世界却要走向终结。胜利在望的那一刻，下方的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真、美、善是一体的，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有这样的冲突呢？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其中的寓言也许是：生命（也许爱也一样）永远强过它所掌控的事物，但无法凌驾于掌控它的事物之上。这一点只有法奥利才能*，但她们再也没有来过这儿。

我回顾着自己这一生。人为什么要登山呢？因为他惧怕平整的陆地，所以才会受到高山的吸引吗？是不是因为他与社会格格不入，所以才必须逃离，努力让自己身处高于他人的位置呢？往上攀爬的路程虽然漫长又艰*，不过，假使成功登顶的话，人们就会给攀登者献上花环，即使自高处坠落，那也是一种荣耀。从高处坠落深渊，以可怕的毁灭和燃烧作为终结，正是失败者理应享有的高潮时刻——因为死亡震撼了山峰和他人的心灵，激发了潜藏的思绪。这样的结局是*冷的失败当中一个干枯的胜利花环。失败*冷彻骨，失败者的最后一击因此冻结成了永远的雕像，凝结其中的是不屈不挠的意志和决心，仅仅因为隐现于我们意识之中的险恶天意才功亏一篑。

这就是勇敢无畏的真谛：在一个不假思索的瞬间，脊柱神经出迸发出一颗火花。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你曾经想做或者曾经不想做的事情，你但愿自己曾经做过，或者后悔曾经做过的事，所有这一切，你的整个人生，预定了这一刻，接下来你才会感觉到痛苦的袭来。我们注视着墙上的画廊，人类是理*的生活吗?高居于众生之上但远不是天使吗？人类不是那晚我开**杀的凶手。人类甚至不是那个会使用工具，会埋葬死者的人类。（有笑声，有渴望，有自信吗？我没有看见这些发生。）人类会观察，会看着自己不小心做了荒唐的事情。就好像跑回一幢正在燃烧的房屋去寻找他心爱的烟斗或者一罐茶叶一样。（建立起各种宗教信仰来吗？）我看见人们在祈祷，但他们并非在建立什么。他们只是在对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都感到疲惫之后

但是百年的旅行却并没有同时带来百年的忘却——特别是当你多次以冷冻睡眠的小诡计来欺骗时间，你更做不到这一点。时间的报复是记忆，虽然你可以在很长的时间里有眼什么也不见，有耳什么也不听，但当你醒来时，过去仍然与你不离不弃。

人类是有爱的动物？ 这是我唯一不能否认的事情，我看见一位母亲肩膀上扛着女儿，在她的肩头上，小女孩也想她一样，用双手举着她的布娃娃。难道这就不是爱吗？爱是人类之所以成为人类的一部分，你想做的，好的或者坏的事情，所有一切的一部分。我知道，正是爱让我离开，在宇宙中奔波，正是爱让我登上埃莉诺的飞行器，正是爱让我搏击在暴风雨中，来到这个特殊的场合。

“他说，‘如果你干掉你的乘客，我就会从你身边绕开。’他说，‘绯红小姐，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前行，一起去打劫。我们携手的话，他们绝对逮不到我们的。’接下来，我就把他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