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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尼斯拉夫·莱姆经典语录

斯坦尼斯拉夫·莱姆经典语录

斯坦尼斯拉夫·莱姆(Stanislaw Lem, 1921-2006)是波兰著名科幻作家、哲学家,他是20世纪欧洲最多才多艺的作家之一,也是*公认的科幻小说天才作家。安东尼·伯吉斯称赞莱姆是“当今活跃的作家中最智慧、最博学、最幽默的一位”;库特·冯尼古特赞扬他“无论是语言的驾驭、想象力还是塑造悲剧角*的手法,都非常优秀,无人能出其右”。

莱姆一生著述甚丰。他的书被翻译成41种语言,热销2700万册。他本人因此成为最拥有最多读者群的非英语科幻作家。许多西方评论家认为,如果有一天科幻作家能够获得诺贝尔奖,此人非莱姆莫属。


经典语录

我们告别地球,来到茫茫太空中,原本是来接受一切挑战的:孤独,苦难,困顿,乃至死亡。我们嘴上不说,那时谦虚使然;但在心里,我们有时不免把自己想得太过高尚。而且,进一步的考验会使我们发现,那股热情到头来全是虚假。我们总声称:我们并不想征服宇宙,只想拓展地球的边界,拓展到宇宙太空之中;我们如何人道慈爱,又如何行侠仗义;我们并不想奴役其他种族,只希望相互交流文化,取长补短,共同发展;我们是上帝神圣旨意的卫道士;等等。其实这只是又一个弥天大谎。

“谁来负责?谁来为眼前的局面负责?吉布伦?基斯?爱因斯坦?柏拉图?所有这些罪犯……想一想,坐在火箭里就来了,要冒多大的危险?我们可能像气球一样*,甚至来不及叫一声,就被冻僵、被烤焦、一下子流干所有的血。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和爱因斯坦相对论定律——这两座人类进步的丰碑——我们只能被困在这钢铁*壳里,像几具骷髅,飘浮在太空之中。沿着这条路,怀着虔诚,头也不回地走下去,企盼着怎样的结局?想想我们功成名就的样子,凯文;想想我们的卧舱,打不碎的盘子,捣不烂的洗碗槽,忠诚的衣柜,执著的碗橱……要是不醉,这些话我还说不出来呢,可早晚有人要说的,不是吗?你像婴儿一样坐在屠场里,你任由胡子长起来……到底是谁的罪过?自己去找*吧。”

除了我们已经认知的感觉之外,还会有其他的感觉存在吗?

我们寻找的是人,而不是人以外的存在。我们并没有人以外的世界的需要。我们需要的是人自己的影子。对其他的世界我们无从着眼,摸不着门道。我们由这个世界而来,也窒息于这个世界。我们想寻找按我们的样式理想化出来的图像,我们寻找一颗星球,寻找一种文明,比我们的星球,我们的文明更完美,我们希望在其他星球找到的,是以我们的蒙昧过去为原型的东西,它也许已进入更高的进化阶段,但它也一定是基于与我们文明中一样的进化原则。可是另一方面,对那些我们不能同意的东西,我们就会奋力反击,最后就只剩下了我们从地球上带来的纯粹地球的纯粹美德,人类的英雄主义的功德碑!

我们并不想征服宇宙,只想拓展地球的边界,拓展到宇宙太空之中;我们如何人道慈爱,又如何行侠仗义;我们并不想奴役其他种族,只希望相互交流文化,取长补短,共同发展;我们是上帝神圣旨意的卫道士;等等。其实这只是又一个弥天大谎。当我们总喜欢拿这一颗又一颗的行星和地球相比时,在我们眼中它们或荒凉如撒哈拉沙漠,或寒冷如北极地带,或丰茂如亚马逊流域。我们四处寻找,想要的仅仅是所谓的“人”,而不是其他生命构成的新世界;我们只需要一面镜子,照出一模一样的自己,而不愿与其他世界打交道;我们满足于自己的世界,只是不肯接受它本来的样子,要为它寻找一个影像,一个完美的化身;我们苦苦寻求的,乃是一个按我们人类的原型进化而来却又高于我们的文明。

地球?……在浩浩荡荡的人群中,我同样也会溺死。我将要成为一位沉默寡言、引人注目因而也受人尊重的丈夫,我将拥有很多熟人,甚至会拥有很多朋友,很多女朋友,也许甚至会物*到一位知心爱人。在整个一段时间内,我必须强迫自己去笑,阿谀奉承,卑躬屈膝,还要学会反抗,要去做成千上万种琐事,这些琐事构成了地球上人的生活的整体,最终我又将对此感到麻木不仁。

“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在某一领域有所作为的人,拥有很多熟人朋友甚至心爱的人。在整个一生中去学会强颜欢笑,阿谀奉承,学会与成千上万的琐事打交道,这些琐事构成了地球上生活的整体,最终我们又将对这一切麻木不仁,将重新寻找新的领域,但只到最后,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将失去兴趣,然后一去不复。”

当我们总喜欢拿这一颗又一颗的行星和地球相比时,在我们眼中它们或荒凉如撒哈拉沙漠,或寒冷如北极地带,或丰茂如亚马逊流域。我们四处寻找,想要的仅仅是所谓的“人”,而不是其他生命构成的新世界;我们只需要一面镜子,照出一模一样的自己,而不愿与其他世界打交道;我们满足于自己的世界,只是不肯接受它本来的样子,要为它寻找一个影像,一个完美的化身;我们苦苦寻求的,乃是一个按我们人类的原型进化而来却又高于我们的文明。

“一个神,因为局限于全知全能和权力无边的自信,而变得易于犯错,无力预见自己行为的后果,专事恐怖活动而不自觉。”

我们四处寻找,想要的仅仅是所谓的‘人’,而不是其他生命构成的新世界;我们只需要一面镜子,照出一模一样的自己,而不愿与其他世界打交道;我们满足于自己的世界,只是不肯接受它本来的样子,要为它寻找一个影像,一个完美的化身;我们苦苦寻求的,乃是一个按我们人类的原型进化而来却义高于我们的文明。与此同时,我们的内心深处又存在某种东西,令我们不敢直面,急于逃避。这种东西虽不存在于地球,却存在于宇宙的某个地方。如今,我们来到索拉利斯,便处于这种现实之中。旧的一页翻过去了,宇宙真实的另一面展现在我们面前,就是我们想悄悄逃避的那一面。于是,这个世界变得不那么受我们欢迎了。”

听我说,凯文,我们一起下去,放开喉咙大声呼唤吧。它会听到的,会的——可它叫什么名字?我们随心所欲,给所有的恒星和行星都命了名,尽管人家可能早就有了自己的名字。多大的勇气!走吧,我们下去。它怎么‘呼唤’我们的,我们就怎么呼唤它吧,它会被触动的,会拿我们当对称锥的,会以微积分的语言乞求我们的,会派带血的信使来求和的。

那么,有可能设计出这样一个实验吗?我告诉自己,*是否定的。原因很简单,既然我的大脑已经出了毛病(假定我真疯了),它就会应我所求,产生相应幻觉。即使是健康人,做梦的时候也会梦到与陌生人交谈,向对方提问,并听到对方的回答。有意思的是,尽管那对话完全出于我们的心理活动,受我们的意识所控制,并非*,但只要对方不开口,梦中的我们也不知道梦中的他会说出什么来。当然,那些对话仍然由我们大脑的某一区域加工,因而,当我们在为假想的对话者加工对话时,我们似乎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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