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詹姆斯经典语录

音乐不会带走疼痛，但只要音乐开始播放，我感受到的就不再是疼痛，而是节奏。

你不能随随便便扮演上帝，说我不喜欢人类了，所以我不得不用洪水擦干净黑板，然后重新开始。

想要实现一件事情，抓住它唠叨个没完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

生者可以等着看着，因为他们欺骗自己说他们还有时间。

一个人不再和你开玩笑讲故事，因为他猜到你已经知道了结局。

而魔鬼，他不需要认可，事实上，越不露声名越好。

假如一个人没有做好聆听的准备，那么他就不可能——说真的，不可能——学到任何东西。

生者可以等着看着，因为他们欺骗自己说他们还有时间。死者可以等着观望。我有一次问主日学校的老师，假如天堂是永恒生命的居留之地，而地狱与天堂相反，那地狱是个什么地方呢？是你这种肮脏的红皮肤小崽子去的地方，她说。她还活着。我在日暮养老院看见她，她太老了，智力衰退，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嗓门小得谁也听不清，总在说她害怕夜晚，因为天一黑老鼠就会来啃她还完好的脚趾。我见到的不止这些。看得足够使劲，或者视线稍微往左转一点，你就会见到和我离开时毫无区别的一个国度。它永远不会改变，无论我什么时候去看，人们都是我离开时的那个样子，衰老不会造成区别。

书的问题在于，你永远猜不到它打算怎么对付你，等你知道的时候，你已经读得太深入了。

死者喜欢躺在生者之下，原因有三。第一，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是躺着的。第二，床底看着像是棺材盖。但还有第三，有重量——有生者的重量在上面，等你滑进去让它变得更重，而你听着心跳，看着心脏搏动，听着鼻孔嘶嘶吸气而肺部挤压空气，嫉妒哪怕最短促的一次呼吸。我没有棺材的记忆。

在八条巷和哥本哈根城，你能做的只有看着。收音机里的甜美声音说犯罪和*在占领全国，是不是真会有什么改变，我们只能等着瞧了，但是在八条巷，我们能做的只有瞧着等。我看见粪水在街道上肆意奔流，我等着。我看见我老妈为了一人二十美元伺候两个男人，第三个肯出二十五美元，因为他要*在里面而不是拔出来，我等着。我看着我老爸受够了她，像揍一条*似的揍她。我看见屋顶上的铁皮锈成棕*，又被雨点砸出窟窿，样子好像外国奶酪，我看见一个房间里有七个人，一个怀孕了，其他人还是*她，因为他们太穷，甚至买不起廉耻，而我依然等着。

事实上，我年纪大了，希望我的孩子能看着我变老，老到他们必须抬我出门的那一天。上个星期我在市场上看见一个年轻人来接他的老祖父。老头子必须拄着好大一根拐杖走路，而小孙子用肩膀顶着他。我嫉妒这位虚弱的老人，险些就在市场上哭出来。我回家，走在街上，第一次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贫民窟里连一个老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