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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则臣经典语录


经典语录

一个真实的*,不管它如何繁华富丽,路有多宽,楼有多高,地铁有多快,交通有多堵,奢侈品名品店有多密集,有钱人生活有多风光,这些都只是浮华的那一部分,还有一个更深广的、沉默地运行着的部分,那才是这个城市的基座。一个乡土的基座。

徐则臣经典语录

这是她最后的*。最后的街道,最后的楼房,最后的灯和光,最后的行人、车水马龙和交通拥堵,最后的无风、无霾的十二月*之夜。

很多年以前,我觉得我是悲观的。不是为赋新辞强要说愁,不是玩酷,而是几乎与生俱来的、骨子里头的悲和凉。那种莫名其妙的、不由人的心往下沉,太阳要落了你不高兴,太阳要升了你还不高兴。在别人的高兴之中和高兴之后,我看到的大多也是空,是无意义和不可能。后来意识到这感觉虽真诚,但依然可笑,我才见过几个高兴我叉进入过多少个高兴想要走出这种“悲壮的不高兴”之前,有一种强烈的冲动突如其来地贯穿了我。就是出走。我同样不清楚这连绵不绝的冲动从哪里来。

半天门才开。陈木年看见传说中的金老师瘦小的身子堵在门口,右手开门,左手一把画笔,嘴里还叼着一支。他只听说金老师是搞美术的,油画,学校里的不少人都认为他是天才,将来说不定可以成为大师。陈木年早就做好了接受艺术家形象的准备,但金大师还是让他的想象力感到吃力。头发比他在电视里看过的所有画家都乱,又长,卷曲,像一度流行过的女人的*式发型,一张三十多岁的小脸坚硬地藏在头发丛里。只在下巴上允许长胡子,照着绍兴师爷的造型修剪过的。身上是一件肥大的牛仔背带裤,胸前那块涂满了缤纷的颜料,看起来像一幅印象派大师的传世之作。金老师本人则像一个油漆匠,如果戴一顶白帽子,也可以直接去饭店里掌勺。他的背带裤太像一件围裙了。

有评论者问我,为什么你的人物总在出走我说可能是我想出走。事实上我在各种学校里一直待到二十七岁,没有意外,没有旁逸斜出,大概就因为长期规规矩矩地憋着,我才让人物一个个代我焦虑,替我跑。这两年我突然喜欢把“理想主义”这个词挂在嘴上,几乎认为它是一个人最美好的品质。我知道既为“理想”,就意味着实现不了,但于我现在来说,我看重的是那个一条道走到黑、一根筋、不见黄河不死心、对理想敬业的过程,我希望人人有所信、有所执,然后真诚执着地往想去的地方跑。如此说似乎与悲观相悖,一点都不,这“理想主义”是凉的,是压低了声音降下了重心的出走。是悲壮的一去不回头,是无望之望,是向死而生。现在,它们都在《夜火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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